她吧唧一声,亲在他脸上,微生仪失笑,寡淡的面容都被她给揉碎了,但随即那抹笑意淡去:“我并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厉害……危险之地,九死一生罢了。”
说完,一颗脑袋凑过来,手指戳着他的胸口:“那以后这么危险的地方,师兄就不要去了,你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我,我帮你去取。”
“你吗?”原本失意的乌眸一怔,抚摸她的脑袋,“那么危险的地方你也代我去?”
“当然!”某人信誓旦旦,眼眸星子一样闪亮,“师兄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,我也会想尽办法帮你摘!”
无奈的一声:“你这是又喝酒了吗?”
“当然没喝酒,但看着师兄,我就自己醉啦。”
少女笑容灿烂地歪倒在他怀里,像黏人的猫崽子,胸口传来的痒意让人跟着化开。
“师妹……”
他倾身过去,情不自禁吻上她的唇瓣。
“咕……啾……”
一开始,两人像靠在一起慰贴的小动物,你亲我一口,我啄你一下,气息交缠也是温馨甜腻,满心慰贴。
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,空气里的温度渐渐让人眩晕,不知不觉衣衫变得凌乱,人也齐齐歪进了榻上。
“呼,还要亲……”红透的脸,眼眸都是迷离和不满。
呼吸滚烫的微生仪:“知道,换个姿势。”
说完,托着她的腰身放在身下,扯了她的发带,从上往下禁锢的姿势按着亲。
口舌侵吞,扫过上颚,捕捉舌尖后让人头皮发麻地吮吻,仿佛阵阵电流窜过*天灵盖,害得江云萝一个忍不住叫出了声。
真的好舒服,好爽……
跟师兄做这种事,不是一般的刺激。
“不行了,我得缓缓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看着挣扎着喘息的人,男子迷乱的瞳孔盯过来。
江云萝胸口起伏,眸光盈盈:“师兄太厉害了,我跟不上,需要休息一会儿……”
被挑起欲.望的男人显然有些难受,但却按捺起身:“要不要吃点东西,我帮你拿?”
少女摇头,不知道想到什么,忽然脸颊一红:“不想吃,想玩点别的。”
“……别的?”
不等他反应,江云萝反身坐在他腿上,手顺势滑进他腰裤:“师兄的剑,还想摸。”
……………
轻盈的烛火跳跃,朦胧的纱帐里映出交缠的人影。
男子隐忍紧绷,冷白的面容淌出晶亮的汗珠儿,脖颈额头的青筋全都暴起,一边暗暗喘息一边听着迷糊的赞叹。
“师兄的剑好大,好漂亮……形状也很好好。”
“师兄,你喜欢吗?是不是很舒服?”
她迷恋着,像摸玩具一样,却又三心二意,不肯好好摸。
微生仪隐忍的眸子滚动业火:“江云萝,不许再问。”
“好凶……师兄的剑也凶。”
说完,用指甲戳他。
微生仪的额头跳了三跳,最终忍无可忍,攥着她的手喘息了好几声,才堪堪结束这撩人的折磨。
之后,给她擦干净手,理好床榻之后这才准备出去。
江云萝敏锐地看到他红透的耳朵尖,扯着他的袖子问:“师兄,你去哪?不过来陪我吗?”
微生仪嗓音沙哑:“去准备洗澡水,你好好待着。”
说完,拍了拍她的手,然后转身走到了庭院里。
月光如水,凉凉倾泻。
他立在那里,有些难堪地捂脸,回想着方才的温香软帐,羞耻快意,一时仰头吐息,喉结滚动。
等堪堪平复些许,才捧着热水回去。
第94章
之后的两日,两人便整日腻歪在一起,当然,微生仪骨子里持重寡淡,大多时候是江云萝主动往人身边凑。
“师兄师兄”地叫着,微生仪走到哪她就跟到哪儿,踩他的影子,扯他的衣袖,装模作样地让他指导自己剑法,实际眼珠子就没从人身上移开过,导致一不小心,把脚崴了。
“哎呦”一声跌在地上,红着眼睛控诉:“师兄,你过来拉我一把!”
翩翩的衣袍曳地,面容冷峻的男子屈膝俯身,语气温柔且无奈,先是将她拉起来,接着乌黑眼眸盯着她:“师妹,练剑的时候要专心,你若是不想练,不必急于这一时。”
江云萝摇晃脑袋:“那可不行,我都十几年不曾练过剑了,若是连基础的剑招都不会,怕是连焚星都会嫌弃我。”
说完,拎剑起身,多了几分认真:“来,我们再来!”
白天的时候拉着人练剑,到了晚上就软绵绵地躺在榻上,说自己腰酸手酸腿还软,都要爬不起来了。
哄得人无奈坐下,捉住她的手腕:“哪里痛,我给你揉一揉。”
“唔……就是这里……”
扭扭腰,牵着他的手放上去:“麻烦师兄了。”
接着,就乖乖趴在那里。
烙在后腰的掌心力道轻柔,很是舒适,江云萝趴在那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,仿佛被撸惯了的猫崽子,偶尔的眼尾飞翘,轻咬唇瓣,掬着盈盈泪眼回眸看人。
暗戳戳的勾引,微生仪眸光稍暗,喉结不由得滚动,掌心拍了拍她的大腿:“好好趴着,不许乱叫。”
一只脚丫子蹬过来:“哼,我哪有乱叫,师兄冤枉我……”
小脸无辜委屈,脚却大胆地踩在蓄势待发的地方,隔着布料,能感受到隐隐的跳动。
“江云萝。”微生仪呼吸一窒,额间的妖纹都出来了。
只是这样的警告压根不管用,她脸颊绯红,用脚趾勾弄,感觉到顶端的湿意之后又故作嫌弃地缩脚:“哎呀,师兄的袍子都脏了,快去洗洗吧。”
说完,像狡猾的鱼一样,翻了身假装睡觉。
可人刚拱到帐子里,就被拽住脚腕重新拖了回去,接着,对上一双压制不住闪现的银眸,又冷又欲:“既然师妹先撩拨我,又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?”
熟悉的冰冷气息,银色的细鳞蔓延,没一会儿连妖尾都出来了!
不多时,江云萝就浑身颤.栗,哆嗦着求饶:“师、师兄,你变回来,好不好?”
“哭什么?”眼泪被抹去,掐着脸半哄半迫地让她吃,还非要让她发出好听的声音。
这一夜过去,江云萝眼泪流干了都没能让他停下,最后迷迷糊糊红着眼眶躺在那儿,好似被玩坏的玩具,意识都涣散了。
昏睡之前,泪眼朦胧地想,以后一定吸取教训,再也不玩得这么过火了。
之后几日,她拖着皮懒的身体,时不时在院子里晒晒太阳,给盆栽浇水翻土,还有跟鱼缸里失去神智的小黑鱼说说话。
“师兄都跟我说了,你是在锁妖塔的时候被劈傻了,记不清我们是谁,不过没关系,只要好好待在这儿,努力修炼,你还是能修回灵智的。”
咕噜一声,小黑鱼冲着她脸上吐了一口水。
惨遭嫌弃的江云萝:“……”
算了,不跟一条鱼计较。
就这么老老实实过了几天,直到这日,江云萝正在院子里给蘑菇晒太阳,忽然听见半空中传来清唳的鹤鸣,还以为是哪来的妖兽闯了进来。
只是抬头一看,竟然发现是鹤仙子!
“师兄师兄,这是什么?”
微生仪合拢双目,寡淡的眼眸掀起一丝情绪:“是天道宫的传信,说已经有了师尊的消息。”
“师尊?师尊找到了?他在哪?”
“师尊被破空印困在了某处虚空之中。”
“哦,那为什么不带他出来?”
“怕是没那么简单。”说完,目光渺远望向远处,“收拾收拾,我们走一趟。”
莫名忐忑的江云萝:“……”
一路上,她都感到莫名的心慌,御剑飞行时,胸腔里的跳动都比平时快了不少。
等到了熟悉的山门前,一种隔世之感扑面而来。
江云萝:“怎么办,我紧张。”
微生仪敛目:“有我在,不必紧张。”
说完,牵着她的手,消失在结界的光芒之中。
再一睁眼,发现已经身处空旷渺远的太虚殿,殿外的菩提叶虽枯零半数,但仍有生机。
殿内,鹤仙子一如既往地引颈踱步,身侧是戒律长老,李横七,朔方几人。
十余载未见,陡然再现身,江云萝不是一般的忐忑。
而殿上诸人也是面色各异,尤其是李横七,从之前倨傲张扬的少年身形变成稳重的青年模样,都快要认不出来了!
但当视线对视之时,对方还是眼皮惊跳一下:“你……”
“哈哈,好久不见。”江云萝尴尬招手,努力露出久别重逢的亲切微笑。
谁知李横七不但没给她好脸色,还十分阴沉地别过脸。
朔方表情复杂,其他几人更是把她当空气。
下一秒,戒律长老开口:“我们是来商讨要事,让她一个傀儡之物在此怕是不好吧?”
傀儡之物?等等,这其中好像有什么误会。
“那个,我……”